《宅女在古代後宮的幸福生活》完美續篇!

宅腐女眼中的「女王攻王爺」也有被攻的一天……

  女皇1Q版 

◆書籍資料:

書名:女皇陛下的笑話婚姻

作者:云狐不喜

定價:250

出書日期:爆笑上市中

內容簡介:

 

號外號外!天大的八卦啊!

塑月的流氓女皇要強搶咱們的美貌王爺啦!

聽說,那流氓女大庭廣眾之下,扒了我們美王爺的衣服啊!

然後,王爺保衛過當,揍飛人家一顆牙齒……

結果,那個流氓女竟然要我們王爺下嫁以示負責啦!

 

──這段在大越鬧得滿城風雨的大八卦,是由行事自由兼少根筋的塑月儲君葉蘭心惹出來的。她不過前往大越參加國宴而已,卻對平王蕭逐伸出狼爪,因而引出一連串爆笑劇碼。

於是,大越百姓都等著看好戲,看他們絕美無雙、上得廳堂下得戰場入得朝堂的王爺,會不會真的被追走啊?

 

【本書閱讀重點】

想知道宅腐女同學和鬼畜受帝王之間的發展,絕對不能錯過本續集!

被宅腐女發卡的蕭逐、花竹意,能否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愛呢?某人的身世梗將在續集揭曉!

各式美少年絕對少不了,主僕的羈絆讓人腐花朵朵開!

【本書收錄】

精選Q版漫畫+可愛角色書卡

 

 

 

◆內文摘錄試閱NO.3:

                  

────Chapter 02 請對我負責吧!────

 

被尚官明著恭敬賠罪,暗裡鄙視好幾回地送上鳳輿,葉蘭心手裡拿著個冰袋捂著臉,在鳳輿裡一搖一晃地無比煩惱:等會出了宮她要怎麼跟侍從女官解釋,進宮的時候好端端嫩生生一根水蔥,結果出宮就變成豬頭?

她做事是衝動了點,問題是美色當前,孔老夫子也說過:「飲食、男,女人之大欲」對不對……

人都是有逃避傾向的,塑月儲君也毫不例外,煩著煩著,不期然就在臼齒一陣一陣抽痛中,想起那個一片雪色中的紅衣青年,那本來下垂的嘴角就不受控制地朝上彎了起來。

那一拳頭揍的……夠激情!

回憶慢放,最後,當回憶定格在自己呈現一個完美拋物線飛到殿角那一幕時,正好出了月華門,鳳輿停住,自家女官和侍從款款上前,掀開簾的瞬間,一群人臉上完美微笑就這麼凝住,定定地在鳳輿前站了好半天。

葉蘭心心虛地和他們對瞪了片刻,才捂著腮幫子擠出一句話來:「沒看過豬頭啊?」真是的……

一群人心裡想著,我們可真的沒看過這麼尊貴的豬頭啊!但左右都是一群裝著目不斜視,實則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人,塑月眾人二話不說,先把葉蘭心俐落塞到馬車裡,簾子放下,總管她身邊一切事務的兩三位女官圍著她立刻開始拷問。

現在流氓狀態過了,葉蘭心也知道這件事大半錯在自己身上,眼神飛飛飛,飛了好半天,落在馬車頂上,低低說了一句:「……就是看到美人了嘛……」

「然後就摸了一把?」女官甲提問。

「……還撕了衣服。」

「……誰?」女官乙倒抽一口冷氣。

美人……美人……這次與會的使節基本都是不在葉蘭心守備範圍之內的大叔,能稱得上是帥哥的……一群人稍微想了一下,只覺得寒氣一陣陣從腳底直貫腦心:殿下,您答應過我們的,大越的德熙陛下可剛成婚,您不能這麼禽獸去猥褻人家啊啊啊啊啊!

「……蕭逐。」老實的回答。

還好。不過蕭逐可是塊媲美金剛石的硬骨頭啊,這一口啃下去……

所有人狐疑的眼神掃過去,女官中的一個伸手碰碰她腮幫子,很懷疑地問了一句:「就掉了一顆牙?」

葉蘭心很誠懇地回望過去,「嗯,如果按照每次一顆牙的頻率,我至少還有三十多次扯他衣服的機會。」

「……」這就是所謂彪悍的人生嗎?

看著一群被自己打擊到陷入無言狀態的女官,葉蘭心眨眨眼,大大方方地開口:「我說,這件事情錯在我。」

那是當然,不然還蕭逐啊?開什麼玩笑啊?女官們用眼神回答,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「然後?」

「這個啊……」葉蘭心打了個又大又歪的哈欠,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,爪子左右按按,從墊子底下拉出一把東瀛的舶來摺扇,刷地一聲展開,微笑。「不過,即便錯全在我……我說,大家覺得我像是那麼講道理的人嗎?」呿,現在美人又不在眼前,她可心軟不來。

泥金扇面上一輪金黃明月隨著她手腕轉動輕輕一跳,剎那流轉光彩,塑月儲君慢悠悠笑起來。「這事兒,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。」

呼,意料之中。「那殿下的意思是……」

錯全在葉蘭心又如何,塑月護短,天下聞名,葉蘭心再怎樣不堪,真都帝教訓得,你大越親王教訓不得!看著自家主子被打成豬頭不管,她們也不必在宮裡混了。

葉蘭心輕輕揚扇,擋住她右半張豬頭一樣的臉。「啊,沒什麼,打算啃口金剛石看看。」葉蘭心大大微笑,「我牙不能白掉對不對?」

她說完這一句,車裡立刻安靜下來,女官們定定看了她片刻,又相互看看,然後嘿嘿嘿嘿開始奸笑。

「呀,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呢!」

說完,車廂裡的女人們相對微笑,然後,搭爪。

平王殿下,您自求多福吧……

 

大越一切典禮結束,已過了三更。

典禮一結束,德熙帝顧不得新后的溫柔鄉,到了早有重臣候著的勤政殿,研究對策。

雖說塑月儲君非禮大越平王未遂,反被揍飛導致臼齒脫落這件事情,從字面上看過去非常歡樂,但實際上,單就兩名當事人的身分,以及塑月大越兩國之間舊有嫌隙來說,這件事情危險到了或許只要一個外交辭令有誤,就會引發二國對立甚至交戰的程度。

──這就是所謂好笑到笑不出來。

德熙帝到的時候,幾個重臣和當事人之一正相對無言中,他剛想開口活絡一下氣氛,卻發現自己確實也說不出什麼話來,嘆口氣,一雙細長優雅的鳳目四下一掃,看到在坐少了一人,他也不回頭,低聲問道:「中書令呢?」

他身後內監總管立刻躬身答道:「事情一出來,花令就立刻趕去塑月儲君下榻的驛館了。」

聽了這句,臉上一直說不出什麼顏色的德熙帝唇角一動,終於有了三分鬆弛。「還是中書令知機。」現在情況未明,貿然派出禮部的官員,反而於事無補。中書令位在從二品,算是封疆大吏,又是專為天子起草詔令的職務,進是重臣,退是近臣,身分合宜。何況,現任的這位中書令花竹意,另有一重身分:他雖是德熙帝貼身近臣,卻不是大越人,而是鄰國長昭的貴族。

長昭和塑月自古姻親往來不斷,花竹意和葉蘭心七拐八繞,說不定算得上是親戚,這次事情他趕去探看,也是情理之中。

德熙帝掃了一眼桌上滴漏,修長白皙的指頭輕輕敲了敲桌面,若有所思地瞇起眼。他本就容貌清雅,一雙眼顧盼多情,這樣微微瞇起,更多了一股天生風流,和旁邊沉默的蕭逐站在一處,果然是大越百年詩酒,才能養出如此人物。

德熙帝沉吟一下,「再等等,這個時分,中書令也該回來了。」

一干大臣也確實想知道花竹意能帶回什麼消息,齊齊點了頭。德熙帝喚來內監,端上幾盤點心,親手端了上去。蕭逐嘆口氣,挽了袖子,拿起茶壺,給大臣們斟上。

這一下,唬得一干人等全站了起來。德熙帝卻笑了起來,一個個按回去,正要說話,卻聽外面內監唱名,剛唱了一聲「中書令……」,「花竹意」三個字還沒出口,一道丹紅影子旋風似地衝了進來,直撲蕭逐—手裡的茶壺。

衝進來這人容貌本來還算得上清秀,但現下除了衣服還算完整之外,整個人蓬頭垢面,一臉菜色,分明是個逃難的災民。

來者正是大家在等的中書令花竹意。

一壺茶咕嚕咕嚕灌下去,等他灌完了,順完氣又吃了幾塊點心,德熙帝一問,才知道他中午時分就到驛館,整整六個時辰,人被晾在涼亭裡要啥沒啥地喝風,到了剛剛,才被輕飄飄一句話打發回來,造成現在一副難民樣。

花竹意說的時候只差沒聲淚俱下。聽他說完,德熙帝頭疼得扶額頭,蕭逐卻皺起眉頭,安撫地拍了拍花竹意的肩膀,看了一眼德熙帝,輕聲道:「我明天一早上門負荊請罪也就是了。」

這事是他惹出來的,何必讓別人為他受罪?

聽了這話,正捧著杯子灌茶水的花竹意翻了個白眼,答了一句:「殿下,憑您這脾氣,憑塑月儲君那一貫的行為,我覺得您明天要是自己上門道歉,估計咱們就得為儲君殿下出喪了。」

這可能性高得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
德熙帝仔細想了想,指頭敲了敲掌心,綜合群臣的意見,決定等天一亮,立刻讓蕭逐和花竹意去驛館賠禮,他則在宮裡備下宴席,由新后和自己出面,正式道歉。

雖說人是蕭逐傷的,但他畢竟是一國之主,蕭氏皇族的族長,於情於理,他都有這個義務。

德熙帝估量了這件事最好和最糟的走向,迅速向大臣們下達指令,好的話,能私下了結,最壞,不過戰場上見。

大臣們得令,各自散去。蕭逐也要告退,卻被坐在書案前看地圖的德熙帝拉住了袖子。

白衣帝王垂著頭,眼神並沒有看他的方向,只是拉住他的袖子,也不說話。

蕭逐看了比自己還大上三歲的姪兒,嘆氣,在他對面坐下,看了會兒還低著頭的德熙帝,喚聲他的名字,慢慢說了一句話:「對不起,阿羌。」

德熙帝蕭羌直到這時才抬頭看他,一雙眼盯了他片刻,忽然一笑:「我沒想過要你道歉。」

蕭逐沒說話。蕭羌微微側了頭,想了想,唇角笑容越發優雅,起身到蕭逐身邊,伸手,像小時候一樣抱住他肩頭,說:「這件事上,阿逐沒錯,你不要多想,什麼事情我來就好。」

蕭逐還是沒說話,只是微微向蕭羌的方向靠了過去。

然後,他聽到頭頂上方飄來,比自己年長的姪子一聲嘆息,清幽飄忽。「這件事,我只有一點不滿。阿逐,你怎麼只打掉她一顆牙。」要嘛別打傷,要嘛乾脆打重點都還好說啊!

「……」直接打死方便你開打嗎?

有那麼一刻,正直溫和的大越平王確定自己一輩子都不是當壞人的料……

 

 

                   (後續精彩內容請見《女皇陛下的笑話婚姻》一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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